期颐百年属于哪个街道办事处,新发地期颐百年

耄寿归来仍琴心一一小记孙贻荪先生聿竹认识孙老三十多年了,每每见到他,我的心中都充满了敬佩,都忍不住每一次称呼他“孙老”。值他耄寿之时,蒙他厚爱,让我这个后生晚辈为他作文,我想用一个更亲切、更温馨的名字称呼他:贻荪先生。我希望这个称赞就像鲁迅先生之于藤野先生那样,让以后每一个读过我这篇文章的人,都会永生难忘!未见其人,先识其文二十世纪八

耄寿归来仍琴心

一一小记孙贻荪先生

聿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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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孙老三十多年了,每每见到他,我的心中都充满了敬佩,都忍不住每一次称呼他“孙老”。值他耄寿之时,蒙他厚爱,让我这个后生晚辈为他作文,我想用一个更亲切、更温馨的名字称呼他:贻荪先生。我希望这个称赞就像鲁迅先生之于藤野先生那样,让以后每一个读过我这篇文章的人,都会永生难忘!

未见其人,先识其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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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我正开笔习作散文之时,每每见到报刊上的散文佳作,都特别地研读一番。那时,因为身处成昆铁路支线小站工作生活的偏僻环境,除了我坚持订阅的河北《散文》月刊外,最常读到的散文只能是《人民铁道》和《西南铁道报》上的了,我记得最感动我的是两位老师的文章,一个是当时西昌分局的刘建镍老师的散文诗,另一个就是贻荪先生的散文。我当时有一个习惯,是想尽千方百计把这些老师的文章弄来剪贴到我的收藏簿中。但令我最过瘾的是有一天,我的好兄弟黄新先生去参加他们段上举办的通讯员培训班回来时,满面笑容地递给我一本小书道:“知道你喜欢散文,送给你了!”我接过那本书名《风雨人生路》封面简洁朴素的小书,见到作者孙贻荪的名字时,我顿觉似曾相识,俄顷,忽记起在报纸见到过这个名字。

还有一个小插曲,是贻荪先生的笔名“江南”,曾让我与黄新玩笑道:“这先生该不是写《金陵春梦》揭蒋介石老底的那个特务吧?!”答案当然不是。

于是,我较为系统全面地读了贻荪先生的散文,钦佩于这位未曾蒙面的老师文章文笔的优美,叙述的真诚朴实,有一颗平常而执着的心闪烁其间。在未正式与贻荪先生见面时,我还在《散文》月刊上读到过一篇他的散文,好像是写登峨眉山的,也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时,我作为一位藉藉无名的文学青年,怎么也不敢想象以后会得到名满天下的贻荪先生的垂亲与厚爱。但二十多年后,我真的与贻荪先生有了文章之交往,人生之往来,深受其人格魅力的感染,小子我何其幸也?!

厚德者福 其行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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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7月,贻荪先生参与编辑的《通途》杂志上采用了我的文章,记得那个传说40年一遇热浪滚滚的夏天,我刚调成都工作不到一个月,对于习惯了西昌舒适气候的我,一出门就感到热气扑面,汗如雨下,衣衫湿透。然而,在一个成都典型的桑拿天里,贻荪老为了让我早一点见到我的样刊,竟然不顾已古稀的年纪,冒了醋暑,骑着自行车,从铁路局机关到火车北站附近我上班的地方给我送来了两本杂志,令我真的感动得稀里哗啦。后来我想,贻荪老完成可以打电话让我自己去取,或者邮寄给我,他是真的看重我这个后生晚辈了。

十六年过去了,我甚至都不记得那本杂志上发表了我的那篇文章,但我永远记得贻荪先生满面的汗水、满脸的慈祥,以及他勉励我的话语!自我从事文学创作以来,阅人无数,不乏名高、才厚之辈,但有德如贻荪先生者,无出其右。贻荪先生是成都铁路局文坛的天花板,先生之德山高水长,必当福寿绵延,期颐百年。

奖掖后进 不余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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贻荪先生早年投身军旅,与二野刘邓大军转战南下,在修筑新中国第一条铁路一一成渝铁路时,为祖国和平,为人民江山永固,奉命入朝作战,爬冰卧雪,支笔仗剑,名播海内,后到铁路工作,与铁路文学又结不解之缘。认识贻荪先生三十多年,从未见过他以功自居,以名自傲,以历自骄,而是时时刻刻都在激勉后辈。我听过贻荪先生的写作授课,也参加过数次与贻荪先生一道的笔会,从未见过他批评别人,反倒是竭尽所能褒奖每一个在某一个文学样式写作有一点长处的后辈,我有切身感受。记得我2003年的第一本散文集《生命中的风景树》出版后,除了西昌的个别文友外没有人肯写评论,然而时隔三年多后,就在我都快淡忘记了出书带来的兴奋与喜悦时,我看见了《西南铁道报》上发表了贻荪先生读我书的评论:《浸透诗意的散文》。获得贻荪先生如此高的评价,着实令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他,因为我知道贻荪先生不但年事已高,而且在创作以他入朝作战为背景的长篇小说,还兼着《通途》杂志繁杂的编务,居然能在那么多出版书籍中专门读我的书,为我撰文,客观又不乏褒奖地指出我散文创作的特点与优劣,实在是耗费他的心血。我想,在成都铁路局十多万职工中,在数以百计的文学爱好者中,得贻荪先生奖掖、勉励者必定不只区区在下吧!他的这些举动,常常令我想起鲁迅、胡适等先辈大贤对弟子的厚爱和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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贻荪先生出生于江南的书香门第,才华横溢,早年以诗歌名著文坛,后又攻散文、散文诗,再创作长篇小说,各种文学样式均有较大成就,是典型的文人。贻荪先生待人宽厚和蔼,特别是对后生晚辈,始终像慈父与春天般温暖。但他的骨子里却涌动着豪侠之气,又是共和国的功臣,且以耄耋之年仍不肯躺平,今年3月,他当得知我们在准备写新成昆铁路建设成就的报告文学之时,立刻主动请缨,着战装,千里驱车,翻山越岭,跨江过河,下工地,钻隧道,昼采夜访,神采奕奕,勇毅与豪情不减当年,令我们后辈汗颜,唯崇敬无复可言。

在此文收笔之时,我拼了一联赠给贻荪先生:

好文章,七十载仗笔显剑胆;

真人品,耄寿年归来仍琴心。

2022年4月17日凌晨四点至六点于寒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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